到第三日,三水留了个心眼,命人改换运货路线。

    谁知,货物和族人还是出事了!

    银望舒神经再粗,也注意到了族里发生的怪事,她问三水长老:“咱们是得罪了什么人吗?”

    瞧瞧这做的事,不杀死人,但是一次又一次劫掠货物,还打伤族人,这明摆着故意恶心人呢。

    “咱们哪会得罪谁?”三水长老摇头,他做生意一直以来和和气气,崇尚和气生财,从没和哪个客人发生过口角,更别说打架。

    “其他族人我逐个问过,就算脾气最臭最硬的金镜,也没得罪谁。”

    那就是,有人故意针对兔族了。

    可矛盾总有源头,哪能无缘无故给兔族使绊子,谁那么闲?

    银望舒鬼使神差,指着自己,“会不会是因为我呀?”

    三水长老脸刷地黑了,“这是大人的事,跟你个小崽子有什么关系。”

    银望舒也是随口一说,她最近也没招惹事非,没事时就待在香积峰,去饕餮山打猎也都是挑了偏僻的路走,不抢猎物不占地盘,低调得不能再低调。

    银望舒想快点解决这事,捣药杵往肩上一搭,“三水爷爷,让我跟运送货物的叔叔伯伯出去一趟吧,我力气大,还跟宿星澜学了几手,我看谁能从我眼皮子底下抢走猎物。”

    话才出口,三水长老严词拒绝,一脚把银望舒踹出门去,“去去去,小崽子瞎凑热闹。”

    “三水爷爷我没瞎凑热闹,认真的。”银望舒无语了,大人对幼崽能不能多点信任啊。

    三水长老表示: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