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华用手撩起她的发,唇贴耳槽问“不怕傅远信生气么,我记得他不准你喷香水来着。”

    “呜……”

    钟柔艳激荡低叫后人发软,她抬手打人继续发嗲“讨厌,不准咬耳朵,会受不了的。”

    “呵……”钟文华牵唇笑。

    “这就受不了了。”

    “看来我在国外坐牢这些年,傅远信很少满足你。”

    “别提了。”

    “一说到这个我就来气,傅远信这些年,终日与古玩字画还有事业为伍,有时候,我一个月都见不到他一次,”

    钟柔艳怒难平“这些年,他对我但凡有对他们家公司还有古玩字画们一半上心,我也不会严重缺乏安全感,见天的盼着你早些出狱。”

    这话钟文华可不爱听。

    他一把掐住钟柔艳的腰,让她梗着脖子啊一声尖叫。

    生气地问“感情我钟文华在你心里只是备胎,倘若傅远信像爱他原配一样深爱着你,你就不会见天的盼着我早些出狱了?”

    “不是这样的,华哥哥不要胡思乱想,你是我初恋,就算我感情里有备胎,那也是傅远信,我只有来见你时,才会盛装打扮,涂上你最喜欢的香水。”

    因为……

    钟文华每次都会把香水吞噬到腹中去,钟柔艳很享受这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