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在这儿是一语双关地说道。

    “原来任先生是在消遣老僧!”

    方证大师怫然道。

    就算方证大师再怎么敦厚为善,现在也终于明白过来这任我行根本没有诚意。

    “岂敢,方证大师的为人武功,老夫我自认还是佩服的,要知道如今江湖上高手,老夫我数来数去,顶多也就佩服三个半!”

    说道此处,任我的目光便缓缓扫过在场众人。

    这任我行说是如今江湖上最多只佩服三个半,自然引起在场一众豪杰的好奇,要知道今日在这少室山可是汇集上江湖最少一大半的各派好手和其掌门,而任我行却说只佩服其中三个半,这不是明白说在场有一半的各派掌门都未曾被他放在心上。

    “任先生,我斗胆试问一句,你还佩服那几位?”

    这时候方证大师的背后,却传来了一阵陌生的声音。

    此人声音洪亮之际,哪怕隔着在场众人最远也隔着近有十数丈的距离,但传到耳边时却依旧十分洪亮。

    众人回头望去,原来是昆仑派掌教震山子,为人潇洒不拘小节的他这时候抢先发问了起来。

    “很遗憾,阁下不在其内!”

    任我行只是微微一笑,随即便丝毫不留情面地说道。

    “在下如何敢和方证大师相比,所以卡那里自然是不被任先生所佩服了!”

    被任我行如此不留情面的直言坦白,纵然是潇洒如他,也是一时有些下不了台,所以只能面露苦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