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而是吃糖要节制,每天不能超过三块,否则会生病。”

    “听谁说的?”

    “我那学生的妻子。”

    “哦,”闻言,县令不以为意,“乡野妇人,见识短浅,她的话不用听。”

    听到这话,教谕下意识想反驳,犹豫一瞬,最终选择闭紧嘴巴。

    闲聊完,又把刘五说的话转述一遍后,教谕离开县衙回到县学。

    已经确定流民的消息,县学又都是文弱书生,没多想,他直接宣布放假,“有条件的多请点护院保护自己,没条件就把家里粮食和财产藏好,实在不行就躲到乡下去。”

    “教谕,我等读书就是为了一展抱负,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抓住?”

    “路林枫对吧?”

    “是的。”

    “这种话骗骗外人就行,怎么自个儿还当真?百无一用是书生,你手不能挑肩不能提,怎么对付流民?”

    “学生能以笔为剑,以墨为刀!”

    听完,所有人表情古怪起来,想笑又觉得不合适,只能拼命忍。

    教谕额头青筋直跳,“心是好的,但是所有人拼拳头拼命就你拼诗词歌赋,真得能行?”

    听完,路林枫尴尬不已,良久憋出一句,“男人……不能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