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水电费跟网费。一般网费是不是应该提前预交啊?这个我不是很清楚。”

    秦远面色一下子严肃起来,他赶紧找到了金燕玲舍友的电话,打过去询问。

    果不其然,舍友让她交的是下半年的网费。她们几个人共用无线网络,网费自然也就分摊。其实每个月划下来没多点钱,但是大家把这个事情分得很清楚。

    假如金燕玲真的像房东说的那样,结束了6月份的租赁就自行离开,那她为什么要交半年的网费?像金燕玲这样的人,别说几块钱,几毛钱不该她掏她也坚决不可能掏的。

    这就是说房东在撒谎,金燕玲根本没有结束租房。

    房东之所以迫不及待地将房间打扫干净重新出租,是因为他清楚金燕玲再也不会回来了。

    什么人永远不可能回来,那只有死人。

    他知道金燕玲死了。

    “立刻将殷向杰带过来问话。”

    就算他不是凶手,那他也知道金燕玲具体死亡的时间,后面的抛尸工作很可能是由他完成的。

    朱朱想不过来:“那他怎么把尸体带出去的呢?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他带箱子之类的东西出现在电梯里头啊。”

    秦远扫了眼视频,盖棺定论:“垃圾桶。这个楼的公摊部分,有清洁工负责打扫,她推着垃圾桶进进出出。清洁工戴帽子口罩手套,标志性的衣服太过于显眼,反而让人注意不到他的相貌。”

    朱朱惊呼了一句,这人可真是想得够缜密的,明里暗里两个身份就将现场打扫得一干二净。

    刚下班的殷向杰又被警察从单位宿舍给拎走了。

    他慌慌张张,一再哀求:“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呀,我就是租个房子,我哪里晓得会有这么多事情。这要是我家有矿或者我爸是李刚,我还租什么房子啊,不都是被生活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