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一样?难不成,被肃亲王给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张氏正欢喜的说着,背后却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道,“真是不好意思,让夫人失望了!我还活的好好的!”

    闻言,张氏下意识的循声望去。

    顷刻间,整个人都愣在了当场。

    “你……你是……”张氏在那支吾了半晌,非但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反而整个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

    被她用这般惊惧的眼神望着,凤长歌不由蹙起了眉头。

    “怎么?夫人这是见鬼了!”凤长歌说着,还不忘对身后的飞鹰道,“难不成我身后跟了个鬼?”

    飞鹰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抬眸瞥了她一眼。

    见状,凤长歌不由失笑,欢声道:“亦或者,跟了个活阎王?”

    转过头来的时候,就见张氏猛然深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都像是堪堪缓过气来一般。

    太可怕了,她刚才竟然以为,自己看到了冷傲霜。

    凤长歌这妆容扮相,着实太像她记忆里最初的冷傲霜了。

    那般张扬自信,明艳夺目,让人羡慕也招人嫉妒。

    张氏这反应,着实很耐人寻味。

    凤长歌转头看向了张氏,眼中满是探究之色。

    张氏,为何是这副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