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两日过去,风平浪静。

    什么也没发生。

    大家不但没松口气,反而更紧张了,一般来说,“他”不是个忍得住的人,这一次迟迟不来,反而让人觉得‘他’在憋一个大的,特别吊人心弦。

    “第二天快过去了。”老管家望着窗外的月色,忧心忡忡道:“先生怎么还没消息?”

    他们谁都不知道,原本一心毁灭眼前一切的人,在这一天里被气得不行,满心满眼都是让某个不知好歹的人好看,哪有心思报复谁。

    ......

    难得一夜没人闹事,早上七点,金池被虞临渊晃醒时,昨夜的疲惫一扫而空。

    虞临渊坐在昨夜那位置,像一晚上没动似的,说道:“我饿了。”

    他一直看上去病殃殃的,因此眼下的微青不算显眼,金池没发现,揉了揉眼睛起身,“起这么早?”

    结果放下手,虞临渊视线落在他手上。

    金池低头一看,看见白皙手背上用来打修饰眼型的粉底。

    哦豁,昨晚倒头就睡,忘记卸妆了。

    “......”

    金池身子悄悄前倾,试图解释自己没有奇怪的癖好,却见虞临渊露出稍稍迷惘的表情,问他:“你把面粉抹脸上?”

    金池不想说话了,掀开被子,穿着拖鞋就走,出门刚好撞见沙发前迟缓坐起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