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爷子,您老在干嘛呢?”陈天星是打给京都郑家老爷子的。

    “我还能干什么?喝茶下棋呗,你这猴崽子在干嘛?”对面的老爷子也很高兴,这个小子一向很欢乐的。

    “我啊,我在卖锅盔烧饼,想不想吃啊?过来玩让你吃个够,甜的咸的辣的,肉饼菜饼串串香,可香啦”陈天星诱惑道。

    “锅盔有什么好吃的?我吃个肉饼还到你们楚州?路费都够买几箩筐了?”

    “不来那是你的损失啊?向您汇报一件事,我昨天的锅盔摊子给人砸了”

    “你的摊子还有人敢砸?楚州十七哥居然有人敢招惹,你不会打断他的腿啊?”

    “呵呵,还是老爷子了解我,我让人打断了他的腿,不过惹上胡骚了,有几个常委要揪出我的黑后台呢?没办法,我的最大后台就是您啦?我把您的名字报给他们?”

    “你还真打断了别人的腿啊?什么人啊?”

    “他说他是巡城使,比土匪还凶呢?昨天下午的事,今天有一说一栏目的人就到了,老爷子,我这是被人给阴了”陈天星叫屈。

    “你小子还有被人阴的时候?该,活该?要不要我给你说说情去?”郑老爷子反而哈哈大笑。

    “都是些什么人啊?我倒霉你们都幸灾乐祸,再笑我可就让郑老大给我出头了啊?”陈天星就扯出郑云国来。

    “这里面有云国的事?”果然郑老爷子还是关心他的侄孙的。

    “没他的事,有他的事我也能给他撇清的,好了,不说笑了,这事情虽小,但反应了一个大问题啊?咱们山南道现在是群龙无首,尚书省天天喊着稳定和谐,山南道就弄个胡萝卜吊在哪儿,这是制造不稳定的因子啊?您说是不是?”

    “你个猴崽子,这尚书省的干部任命岂是你个高中生能置喙的?”

    “我就这么一说,咱俩谁都别说谁?你一个退休的老干部不也天天往棕南海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