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怀君立刻松开了手,袖子却被人紧紧攥住了。

    耳朵的疼痛减轻了些,许昼仰起脸,视线在文怀君脸上认真描摹,双眼盛满了晃荡的水波,像喝醉了一样。

    半晌,许昼嘟囔了一句:“这梦怎么不让我看看你小时候呢,谁要看老大叔啊……”

    被称作“老大叔”的男人身子一僵,轻轻地把攥着自己袖子的那只罪恶小手给拉开了。

    文怀君往后退了半步,冰冷的空气重新将两人隔开。

    然而许昼立刻上前半步,两人的距离再次缩短。

    那只手竟胆大包天地掐上了文怀君的脸,甚至还轻轻拍了拍。

    这是多少岁的文怀君?三十?许昼迷糊地猜测。

    文怀君这会儿应该已经有孩子了吧,一儿一女,两个小糯米团子绕着他叫爸爸。

    妻子漂亮,家庭美满。

    许昼心脏刺痛,眼底很酸。

    他眨掉眼里的湿意,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文怀君,心想反正是在梦里,豆腐不吃白不吃。

    许昼心底顿时升起一种不着边际的豪迈,捏着文怀君的脸颊正色评价道:“嗯…还挺紧致的,就是这胡子有点扎人,你今天没刮啊?”

    文怀君没动,眼神不明。

    许昼以为自己掌握了控梦的能力,愈发大胆起来,手便顺着男人下巴往下滑,抚过筋脉搏动的脖颈,一路来到那被昂贵羊绒衫包裹着的紧实胸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