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轻歌心里记挂着画纸,没看到他的异常,几番夺画纸不得,她气得直跳脚:“黑心鬼,到底将不将画纸给回我?!”

    “不给。”

    “夺人东西,无赖!”

    “给回作甚?”容珏眸子睨着她,“拿回去欣赏?”画面如此露骨,她好意思拿回去欣赏?

    慕轻歌撇嘴,“我画都能画出来了,真不明白有什么好介意的。”

    容珏嘴角抽搐一下,轻飘飘的回一句:“画都能画出来了,又何必一定要将画要回去不敢给我看?”

    要画不成,反而被人反将一军,慕轻歌气白了一张脸,牙一咬,干脆真的不要画了,猛地甩开他的手,挣扎着要站起来。

    容珏目光幽深,一双手臂犹如贴比一般,紧紧的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攥住,不让她离开他怀里,让她乖乖的坐在他腿上。

    慕轻歌双目圆滚滚的瞪他!

    “好了,总是气呼呼的作甚。”容珏将她绷直的身子拥挤怀里,温柔的诱哄道:“拿着这样的画作甚,交给我处理又何妨?”

    慕轻歌哼了一声。

    “想栽赃谁?”容珏问。

    “吏添香。”慕轻歌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正大光明的说要栽赃人很不妥,下巴抵在他的锁骨道:“当时她惹恼我了。”

    容珏微微眯眸,嗯了一声。

    “喂,黑心鬼,我觉得今儿作画的事,肯定是早就有预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