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一眼眸一转,“这么说那次救我并不是偶然对不对?”

    “嗯!独立日那晚我跟到了的住处,后来我经常去看,渐渐发现有人在盯的梢。”

    “我一直想不明白,我无权无势、与人无怨的一个瞎子,有什么人要绑架我,还想要我的命,这问题我想了6年了也没想明白。”

    “想不明白咱就不伤那个脑筋了。”秦浩然心疼地抱紧妻子,“想呀,都已经过去6年了,不是一切顺遂吗?说不定那时候倒霉,碰上一个神经病呢。”

    柳一一点头,“也是。”

    秦浩然笑了,“咱们睡觉。”

    柳一一立即警惕起来。

    秦浩然失笑,又咬了一下妻子的指尖,“纯睡觉。”

    次日早饭后半小时,冯姨给柳一一端来汤药。喝完汤药柳一一便往万和园而来。

    听说柔情被法院的人带走了,她来向爷爷奶奶请罪。

    没想到爷爷奶奶不但丝毫没怪罪,反而深深自责。

    “都怪我,一心想报救命之恩,一味地纵容,导致她大胆到不但混淆秦家的血统,还无法无天到冒认烈士遗孤,骗取国家的抚恤。”爷爷悔恨交加。

    爷爷叹息一声,颇为伤感,“不服老不行啦。以前总以为自己是很明理,现在才知道人老了总是自以为是,且喜欢一条道跑到黑。奶奶多次劝我,我就是听不进。”

    “……说到底,情丫头是我害的,是我纵容犯罪。”

    奶奶却不以为然,“也不要瞎往自己身上揽,情丫头35了,不是15,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自己不清楚?她自己做的事情,别人没必要为她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