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字上的光映下来,斜斜照在闻烈脸上。红光中,衣领之上的鼻梁骨越发拔高,微乱黑卷下的眉眼清冷。

    寂静冰凉的夜,他独自挺立在亭下。

    如一寒矜千年的孤松。

    无人撼动。

    拒人千里。

    赵含似乎有些能理解大家为什么不敢了。

    他下意识脚步放轻。

    闻烈目视前方,漆黑眼底中车流穿过。

    “小闻。”

    有人叫他。

    他从车流中回眼。侧过脸去。

    “嗯。”

    赵含一丝不自然,但还是迎上那双眼,“我们该走了。”

    闻烈仍看着人,“嗯。”他很平静,似乎并不在意。

    赵含这时觉察人似乎没有领悟自己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