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弗冲左大友道“父亲,将兄长请出来吧!”

    左大友大吃一惊,“弗儿,你不是说带小爷隐居是最好的嘛?而且小爷也想隐居……”

    “此一时彼一时!”

    左弗沉声道“如今人心混乱,兄长乃先帝骨血,现在出来主持大局,二十三万守军与百万民心可用矣!”

    “那他……”

    左大友有些迟疑,“会愿意吗?”

    “会的。”

    左弗笑了起来,“父亲看不出来吗?兄长不甘心,可他没有更好的办法去替先帝报仇,所以只能想法当个普通人。可现在局势不一样了,就算南京失守,我们还有南边大片城池,现在是收拢人心最好的时候!我已让椿芽去唤兄长了,父亲一问便知!”

    须臾功夫,朱慈烺来了,让左大友意外的是,太子竟然穿上了太子朝服,而这件朝服上还沾着血,显是他逃出宫时沾上的。只是这么久了,他到底将朝服藏哪了?

    朱慈烺望着左大友,凝视了许久,才慢慢道“我大明立国百余年,既无汉唐之和亲,也无宋之岁币,天子御国门,君王死社稷。我父亲死社稷做到了,我御国门还未做到,爱卿,既跑不了,我们便与国同亡吧!”

    “殿下!”

    左大友抱拳跪下,眼含热泪,“臣,左大友,愿誓死追随殿下!”

    “兄长,你朝服藏哪里的呀?”

    热血的气氛被左弗打破了。因为她实在是太好奇了,而且也受不了这煽情的场面。

    朱慈烺愣了下,忽然大笑了起来,“小妹总是这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