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弗抽起戒尺就一下甩了过去,“打你就打你,还要什么理由吗?!!”

    几颗牙齿被打落在地,太监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了起来,满嘴的鲜血也顺着唇角流了出来。

    他脑子嗡嗡作响,只觉自己耳膜疼得厉害。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到了满手的鲜血,一边耳朵已经完听不见了。

    他瞪大眼,望着左弗,似是不敢相信,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左弗还敢这么嚣张。

    还未容他多想,又是一板子过来,“我左弗位封国公,县主,堂堂应天府府尹,哪里容你这狗贼来糟践!?还敢糟践我父亲?!看来,你是嫌你家主子麻烦还不够少啊!”

    太监被打倒在地。

    第一下时,左弗身子还有些僵硬,第二下时,身子已经活动开来了,又是在极怒之下,花的力气自然不会小。

    可以侮辱她,但绝对不能欺辱她的家人!

    “木二,将我父亲带回去!”

    她将戒尺交还给于山,又跪了下来。

    左大友自是不肯走。可奈何他上了年纪,又多次身负重伤,力气自然不如木二。

    而木二怕弄伤了他,嘴里连连道“大人,对不起了!”

    说罢便是举手对着左大友后颈来了一下,左大友闷哼了一声,便是晕了过去。

    木二扛着左大友,躬身道“大人,请原谅,请原谅!”

    “将父亲带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