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谦气得浑身哆嗦,可最终没勇气真跟左弗对着来。

    左弗就是个疯子,还是琼州知府时就敢殴打上官,如今成了府尹,那胆子更是大得没边。

    这言语里透着连自己女儿面子都不卖的态度,别真惹怒了她,真给她打了。

    想到这里,便是冷哼了声,阴沉着脸道“老夫熟读圣贤书,岂会做出那等不知礼的事来?只是希望府尹大人秉公办案,莫要冤枉了人才好。”

    “呵呵。”

    左弗笑了下道“安山公,大可放心。本官虽无德才,可唯有谨慎仔细还算有口碑,为官八年,从无冤假错案。您老人家大可放心,本官不会错怪一个好人,但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说罢便是猛地一敲惊堂木,道“山敏正,现有卖艺父女谢金斗,谢兰翠控告你欲图不轨,行孟浪之事,你可认罪?!”

    “狗官!”

    趴在担架上的山敏正抬起身子,狠狠啐了口,瞪着左弗道“狗官!你给我等着!你敢如此羞辱我,我姐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掌嘴。”

    左弗眼皮子都没抬下,拿起一根签子往地下一扔,“十下!教教他衙门的规矩。”

    “左云舒!”

    山谦站了起来,“你欺人太甚!”

    “怎么?”

    左弗瞄了山谦一眼,“安山公是要扰乱公堂秩序吗?呵,你当我愿做这恶人?你的儿子,你自己不好好教,出来祸害人,回头还要让本官担责任,遭皇后恨,你说我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