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左弗全部弄完,几个太医才敢开口询问。

    “敢问国公爷,这银针插体之法是有何说法?这银针是空心的吗?为何要将水打入血管内?这可是排毒之法?”

    手段很匪夷所思,他们已经尽量放大了自己的想象,可思来想去的,还是不明白左弗这是在搞什么。

    这银针细成这样,居然能做成空心的?这水打进血管,人不会出什么问题吗?

    “这是输液疗法。”

    左弗脱下口罩,从椿芽那接过手帕擦了擦汗,道“这不是普通的水,里面加了药。”

    “可是那消炎药?”

    左弗点头,“差不多是一种药,不过略有不同。”

    顿了顿又拱手道“多谢几位太医用心医治,弗感激不尽。”

    “惭愧,惭愧,我等未能医治好老公爷,不敢受国公之礼。”

    左弗摆摆手,“若无你们帮着调理,我父就真危险了。”

    顿了顿又道“那把匕首在何处?我想亲自检验下那把匕首。”

    “回国公爷,那把匕首作为证据已呈交应天府,周氏亦关在那儿。”

    左弗蹙眉,“我等家事如何还要劳动应天府?”

    “国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