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秀荣不屑道:“识字无趣得很,不识字。”

    韦理群深深地盯着她那满不在乎,理所当然的表情……

    最终他败下阵来,丧气道:“那咱们起程吧。”

    大秀荣一愣:“这意思……哦,这是秘密,不与外人讲。我懂!”

    她自以为是地离开了。

    程衡始终盯着纸条上的一行字:荣荣是敖海国细作。

    纸条上的字迹清晰,无偏难字,识字的稚童皆可读出。

    这纸条上的字是阿吉一笔一划写的,那只信鸽也是故意让它掉在大秀荣跟前。

    这是他们的打草惊蛇之计。

    假若大秀荣是细作,她定会惊慌,趁无人之际销毁纸条;

    如若大秀荣不是细作,她见此字,即便没有销毁它也会急着辩解。

    然而,万万没想到,她只用一句不识字便如此自然地把问题推送回来。

    一个养在富人家的姑娘,一派高高在上端庄姿态,说不识字,谁信啊?

    程衡闷闷地问:“师哥,她这是什么计?”

    韦理群扯过纸条,狠狠地撕碎,道:“装疯卖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