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火车汽笛鸣响的时候,周让彻底傻眼了。

    她时刻惦记着逃跑,却一直也没有逮到机会。

    昨夜,那栋屋子门口有持枪荷弹的日军士兵,院子里有日军的大狼狗,她根本就没有机会跑。

    然后在天亮的时候,她和那些窑姐被日军赶上了马车。

    那个被她抢了钱的泼妇由于被她刻意的撕破了衣服展示了她身材上的“有料”,在那天夜里受到了日军的格外“眷顾”。

    虽然可以想象,但周让不知道那个女人在那一夜具体经历了什么。

    上车之前,她和那些窑姐看到那个女人一丝不挂白花花的被日军从屋子里拖了出来就扔在了那着过火的废墟之中。

    那个女人,死了。

    而就在那一刻,周让忽然感觉到了一种愤怒。

    这种愤怒已经从那个活着时可恨死之后可怜的女人的身上转移到了日军身上。

    可是,纵是愤怒又有何用?

    周让和那些活着的窑姐们被日军押着开始了行军。

    两个小时后,她们就从马车上下来又上来了汽车。

    又过了三个多小时,周让便听到了火车的汽笛声!

    而这时,周让才意识到昨夜那个猜日军军营里也有窑铺的那个窑姐竟然一语成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