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後

    七月午後,雷阵雨後

    闷闷走在街头

    看着对对情侣挽手

    感到昏头

    叮--叮铃--

    我接起手机,是她打来的,她说刚刚又辞了新找的工作,现在很清闲,打算偶尔做做家庭代工,贴补家用,她说她现在人在”欢醉”,一个人很无聊也很寂寞,问我要不要陪她。

    我说我很忙也很累,不想理她。

    她冲出”欢醉”,对着站在人行道上的我骂没良心、幼稚鬼,我笑笑的走向她。

    吻,落在她那桔子香的发丝上。

    在餐厅里,我对她发表我刚刚想出的新作,要她下一个有水准的评语。

    「很烂的诗。」

    她倚着头,手指蜷玩着发尾,笑着说。

    一年前,我和她在那”欢醉”又碰面了,接下来便密集的联络,那时候她已经辞了工作,专心在家带小孩,她尝试写些文章,想靠这行求温饱。

    当我第一次拜读她的作品,我便确定,若她想靠写作为生,一定会饿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