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青哈哈哈的乐了。

    “先听完再笑。”见她先乐呵上了,沈卫民如何不知她一准是想到两千五这个数字,“这两百还要付车票钱。”

    “怕是不够,手上总要留多些钱。”徐长青将一紮两百的散钱递给他示意他先收起来,“还有粮票多带些身边。”

    “不用,我身边之前就有不少,你都收起来好了。等回头找机会都留些家里头,甭让咱爹再找人换了。

    这次我就让咱爸妈不用再给咱准备啥东西。没必要,咱们又不缺吃喝,反而是家里头咱离远了不方便张罗。”

    “确实。”她家就是她爹升了副局,工资是涨了,但供应本上并没有添了多少,“後天我和你回去再存着东西。”

    沈卫民知她指的是回老家往两家地下室存些粮食和r0U蛋和乾货,以备接下来半年不在家时供应两家父母急需。

    对此,他倒不反对。

    虽说时下东北经济要b其他地区好,但很多时候有钱没票也够呛,并不是身处距离老家近就能享有物资丰富待遇。

    这两年要是有他媳妇儿的长青园为依仗,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让父母隔三差五吃顿r0U,这就是现实。

    两个人聊完了走之前安排,有说了说这些天来各自在家忙着什麽,时间也快到了托儿所该下班的时间。

    反正这次来了要後天再一起回老家见过长辈再启程,接下来短期有两天可聊,长期更不用说,有的时间唠嗑。

    沈卫民就先陪同徐长青去托儿所接娘,以及俩个小家伙。说实话,有些时间没见到小舅子和小姨子?

    怪想念的。

    这俩小机灵就和长卿小时候一样,不是一般的有趣儿。丁丁大的孩子就一个塞一个Ai乾净,又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