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又做了一宿稀里古怪的梦,再醒来徐长青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怎麽就梦见她娘又大肚子了?

    好多的弟弟!

    “咋啦?”白秀兰不得不停下手来,边不解地看着闺nV,一次两次的,又瞅她围着的围兜g啥,又不脏。

    徐长青摇头:一定是睡之前乱七八糟的事情想多了,肯定不是胎梦。“要不要我来,我会做这些供碗儿。”

    “真会做啊?”

    “会。”不是吹牛的,她确实会做。虽不如她娘手巧,但传统的手工供品,她还就有认认真真学着怎麽做。

    见闺nV正sE点头,白秀兰也没多想。她家长青原本就是一个不Ai瞎得瑟,啥事都看在眼里偷偷学着的好孩子。

    要不是打小起当儿子养了,没准早就偷m0着学会了她二大娘一手绣活。她二大爷的木工活,她家长青就g得似模似样。

    但就这麽交给孩子来动手,白秀兰还是不放心。这可是祭祖的供碗,不是一般灶上活还能回锅再试试看。

    见孩子确实想动手,她也不推辞就让徐长青给她打下手,而她自己边g着也仔仔细细地教起多年得来的小经验。

    这回有了徐长青打下手,加上原本白秀兰的动作就不慢,这一下子供碗不到上午九点钟就已经全部完工。

    不过g完了这活儿,接下来徐长青也腾不出手了。从她十岁那年开始开始,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有一个小任务。

    那就是写春联。

    自家的、大爷家的、二大爷家的、几个舅舅家的,接下来就是屯子里相当一部分人家也会带红纸上门。

    每年这一天早上应该算得上是她徐长青最荣光之时,只不过从十岁那一年起,後来还是终止在这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