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子弹!妈的,老子要子弹!”杨越又一次地伸手把全身上下摸了个通透,内心在不住地无奈呐喊。

    凭借着在侦察连5年内消耗弹yao上万的磨练,对于两百米外一枪一个把这群土鳖人马全部报销干净,杨越自问只要弹yao充足,他绝对有十足的

    把握。可是现实总是很残酷,留给他的只有挂在胸前的那一粒仅次于报废的弹yao。

    “去!”

    杨越一咬牙,硬生生地扯下了脖子下的子弹,两只钢钳般的手指猛地一用力,弹头和弹壳就被分离了。接着,他掏出了一个弹夹,取出了一发空包弹,三下五除二地把空包弹的火yao铜包掰了开来。看着颗粒状的黑色火yao一粒不漏地倒进了实弹的弹壳里,他这才把弹头重新嵌回了原位。

    “哗啦”一声,子弹被狠狠地推进了枪膛,在阳光的照射下,黝黑的95式突击步枪散发出一股渴望舐血的光芒。

    缺口、准星、目标,三点一线!

    鬼子军官的小脑袋在瞄准环里逐渐清晰起来,杨越屏住了呼吸,眼角的余光里,那面小鬼子独特的膏yao旗帜就象一面招魂幡,招摇着、舞动着。

    一百五十米,微风,背阳!

    这么好的射击条件,不开枪的傻子。可是杨越却没有开枪,如果他

    次地伸手把全身上下摸了个通透,内心在不住地无奈呐喊。

    凭借着在侦察连5年内消耗弹yao上万的磨练,对于两百米外一枪一个把这群土鳖人马全部报销干净,杨越自问只要弹yao充足,他绝对有十足的把握。可是现实总是很残酷,留给他的只有挂在胸前的那一粒仅次于报废的弹yao。

    “去!”

    杨越一咬牙,硬生生地扯下了脖子下的子弹,两只钢钳般的手指猛地一用力,弹头和弹壳就被分离了。接着,他掏出了一个弹夹,取出了一发空包弹,三下五除二地把空包弹的火yao铜包掰了开来。看着颗粒状的黑色火yao一粒不漏地倒进了实弹的弹壳里,他这才把弹头重新嵌回了原位。

    “哗啦”一声,子弹被狠狠地推进了枪膛,在阳光的照射下,黝黑的95式突击步枪散发出一股渴望舐血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