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宜闭着眼睛,意识却是清醒的,听见动静睁开眼,见是他们,便道,“你们俩怎么来了?”

    保姆忙解释,“太太,是……是我不知道怎么办,给宁医生打电话的。”

    温宜叹道,“大惊小怪了,我都吃药了,还惊动他俩。”

    “可是……吃了这么久也没退烧……”保姆还是很担心的,一来是真的担心温宜的身体,二来也是怕自己担责任。

    “妈,告诉我没错,难道您还瞒着我?我看看。”他坐下来,搭在温宜脉搏上,“量体温没?”

    “量了,三十九度六了!”保姆忙道。

    他点点头,静静把了会脉,又看了看温宜的咽喉和扁桃体,“除了发烧还有别的症状吗?”

    “流泪……”保姆在一旁答。

    “……”宁至谦问温宜,“是吗?”

    温宜点头,“真是感冒流泪的。”

    宁至谦心里像被什么抓来一下,“吃了什么药?我看看。”

    保姆把床头柜上的药盒拿给他,他看了下,“单吃这一种不行的,流筝,你还找得到药橱吗?让阿姨带你去吧,拿药来,上呼吸道感染,扁桃体脓肿。”

    “好!”阮流筝看了眼药盒,转身和保姆一起下去了。

    宁至谦又朝着她们的背影交代,“阿姨,拿完药你也先睡吧,辛苦你了,这里交给我就行。”

    “好。”保姆回身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