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奇骏越说越不像话,尽管男生宿舍说话都不太顾忌,也有些过于淫秽下流,季宁川不得不打断他,“好了好了,玩你的游戏去。”

    他擦着头发,湿漉漉的水滴顺着修长的脖颈往下流,打湿了睡衣衣领,隐约透出些许锁骨的痕迹。白晴云看着他,眼神黏得撕都撕不下来,过了好久才勉强移开视线,像是很渴似的喉结不停上下滑动,吞咽了好几下口水,脸上也浮起大片红晕。

    他连忙用手贴了贴自己滚烫的脸颊,拿起毛巾衣服抱在身前,有些狼狈地快步走进浴室,丢下一句“我也洗漱了”,便连忙关上了浴室的门。浴室中水汽弥漫,氤氲着清新的皂香与季宁川的体味,熏得白晴云口干舌燥,腰腿酸软,蹲在地上好一会儿才勉强扶着墙站起来,面红如霞。

    季宁川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他身上有怎样的吸引力。明明是清隽俊秀的少年,长身玉立,风姿卓然,本该让人望而生敬,并无狎昵淫猥之意,却偏又有种难言的性魅力,荷尔蒙喷薄欲出,淡淡一眼便看得人脸红心跳,让人不自觉地想要臣服,敞开腿任他为所欲为。

    他会让人联想到性,然后心里痒痒、腿心麻麻。正如某些丰胸翘臀、风情万种的女性,一个眼神就能让男人血脉喷张、情欲勃发,季宁川这样身材绝佳、相貌俊秀、气势强悍的男人,不经意的一个动作,也会让人浮想联翩、难以自抑。

    这是与生俱来的魅力与天赋,好像他天生就适合躺在床上,凭借身体征服一切。即便他只是平平常常的洗个澡,旁人也能从他瘦削有力、腰窄腿长的身体上,品出淫欲的味道。

    季宁川并不知晓白晴云是如何在浴室中脸红心跳、情难自抑,他一如往常,擦干头发后,将脏衣服洗净晾起,上床准备休息。白晴云今天不知为何,在浴室中呆得时间有些长,十一点宿舍熄灯都未出来,周奇骏还没有洗漱,便站在床下又开了一局手游,对着手机咬牙切齿,等白晴云悄悄打开浴室门,在一片黑暗中轻手轻脚地出来后,他才在Defeat的播报声中低骂一声,悻悻地洗漱去了。

    季宁川躺在床上,睁眼望着天花板。或许是下午在火车上睡得时间太长,又或许是他潜意识中担心再梦到书中未看的情节,他脑中思绪连篇,没有丝毫睡意。等到夜深人静,宿舍中其他人都已熟睡,周奇骏的呼噜声也已隐隐响起时,他还没有睡着,便无奈地翻了个身,望着一片空白的墙壁发呆,不期然回想起梦中的情景。

    柳絮春第一次勾引他时,周身赤裸,含羞低头站着,脸颊一片晕红,身体都紧张得轻轻发抖,有种手足无措的青涩。他身材很好,不是那种肌肉遒劲、健美壮硕的男性体型,而是更修长瘦削一些,肌肉并不明显,腰窄窄的,两只手就能掐过来,腿却很长,腰臀比很好看,如果不看脸,只看身体,他更像是二三十岁初露风韵的少妇,肌肤光滑,骨肉匀婷,臀肉松软。

    他腿间的一口嫩穴,更是熟艳的嫩红色,粘膜水润而多汁,阴茎插进去便会柔顺地裹上来,团团环住茎身,第一次时还有些紧,第二次便放松了许多,进出更加顺滑,却不显松弛。

    季宁川想着那处柔软多情的女穴,阴茎竟有些隐隐硬起,似乎它也在想念着被阴道夹裹的感觉。季宁川心下微窘,轻轻吐出一口气,连忙转了思绪。

    与柳絮春相比,柳景笙则是一种年轻的、生机勃勃的美,他的身体柔韧挺拔,薄薄的肌肉流畅地覆在骨骼表面,纤瘦而富有力量,因为是混血的原因,他身上有一些白种人的特征,皮肤白得像雪,脸部轮廓也更立体,有一种少年人的青劲,又有着金堆玉砌的张扬桀骜,是个漂亮而不驯的叛逆少年。

    因为肤色浅淡,他腿间的颜色也很浅,雪白的皮肤延申至腿心,渐渐过渡到极浅的粉色,仿若一线粉红在雪地中绽开,剥开阴唇才能看到染上绯色的阴肉,浸润在水光中轻轻蠕动着,勾引着人的视线。

    柳景笙很敏感,轻轻碰一碰,下面便会流出很多水,口里也会吐出甜媚的呻吟,但他似乎也很嗜好疼痛,每次濒临高潮时,都会让自己打他,然后在羞辱性的疼痛中喷出阴精,呻吟声高昂而放荡,丝毫不知收敛。

    完全不像柳絮春,呻吟声都是内敛的,最初只是小小的哼唧,像被搔到了痒处的小猫,在软软地撒娇,慢慢地越来越舒服了,到忘情处,他才会不自觉地扬高声音,婉转多情叫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