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掉了口罩和鸭舌帽的赫连暄视线在客厅里转了一圈,而后落在了老马身上。

    又乖又纯。

    文哥和小弟也看得一呆,神色恍惚,她就是杀了他们兄弟的煞神?他们的兄弟真是她杀的?

    “放心,物资也少不了你们的。”坐在沙发上的老马叠起两条粗腿挡住了自己的□□,目不转睛地看着站在文哥和小弟身后的女孩儿。

    就事论事,实话实说——

    他为富豪权贵提供色|情服务这么久了,当了二十余年的龟公,能让他仅仅看一眼就勃|起的女孩总共也不超过一手之数。

    一手之数里,又让他忍不住想碰的,就只有眼前的女孩儿。

    国色。

    老马的脑海中只余下了这一个词。

    再等上一两年,她会美得能激起所有正常男人的强烈占有欲,但对老马来说,女孩儿现在这副偏幼态的模样,才是美得恰到好处的时候。

    堪堪回过神的文哥和小弟闻言脸上笑开了花,一时也忘了赫连暄的恐怖。

    俩人暗暗瞥向赫连暄的眼神羡慕极了,她真聪明!他们要是长得好,也想自卖自身,上船出海,远离丧尸,再在船上吃香的,喝辣的……

    “谢谢马爷,那我们就走了。”文哥脚下一动,才想起来站在他们身后的煞神,他腆着脸瞄了眼赫连暄,“那我们就走了啊?”

    赫连暄笑了,“我送你们一程。”

    老马看直了眼,呼吸一窒,“哪儿用你送——呃!”他像一台坏掉的录音机,喉咙里挤出咯吱咯吱的气音,抖着一身的肥肉,胆裂魂飞地看着客厅里突兀出现的恐怖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