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上,一位大臣从众臣中走出,跪地挺首,“皇上,臣有一事要禀告。廖方羽将军上次在战场上大败,使我朝作战大军全军覆没。但是在所有人中只有他一个人活下来,实在是可疑。这次虽然是战胜,但攻不低过。而且还极有可能是廖方羽将军和敌国的密谋。臣提议让廖方羽将军斩以死刑。就算他不是敌国的奸细,也可以为上次战败一事以死谢罪。”

    另一位大臣也缓缓走出,跪地,“皇上,经臣查证,上次廖方羽将军战败前,曾有人将军中的军事防布图交给了敌国头领,这才导致我军大败。防布图本是作战重要之物,却落入他人之手,廖方羽将军担起全责。作战的五十万大军都全军溃败,除了廖方羽将军,都无一人生还,实在是蹊跷。这事之中必有阴谋,求皇上派人查明。”

    皇帝漫不经心的看向廖方羽,撑着下巴,脸上没什么表情。

    廖方羽盯着众人的目光在人群中走出,跪地俯身,“皇上,此事确实是末将的失误,在那场大战中,末将也不知为何只有末将一人活了下来,但末将发誓此生忠于大梁,绝非他国奸细。”

    他挺直后背,“防布图一事,末将也正在查。在回朝之前末将曾抓到敌军的一个领头,防布图的事正是他所为。那人交代,他是在战场上和一个女子交换的防布图。为了能更好的知道我军动向,那女子手中还有他们的随身腰牌。末将已将腰牌的模样绘于纸上,交于奏折中。请皇上再给末将一个机会将此事查明,还三军一个真相。”

    “这事朕看到奏折后也知道了,”皇帝一口答应,“那这事就交给廖将军去办,朕已将腰牌的模样画出,交给各地的官员寻找,一经发现,立即抓人。定要将那名女子找出,株连九族。”

    “皇上英明。”群下的各大臣相应附和。

    当早朝快要结束时,一个侍卫经人通报后走到殿前,“皇上,今天早上,有人在宫外的一口枯井内发现了一具死尸。经大理寺查找,这具死尸正是仲梅殿倾城公主的婢女含芸,而这婢女的手中紧紧握着一枚腰牌,正是皇上在各地要找的那枚。”

    此话一出,众臣哗然。

    “皇上,此事定是倾城公主与那敌国暗渠相通。倾城公主才被皇上认回不久,以前的品行如何,一概不知。军事防布图和其重要,一个婢女怎么会拿到并无人所知的交给敌国头领,”

    “是啊,皇上。何况廖将军也说了,与敌国相通的正是一名女子,不正是倾城公主吗?再者,倾城公主在皇上面前放话,说此次廖将军必胜,还未发生就如此肯定。那奸细不是倾城公主还能是谁?”

    皇帝的眼里有些说不清的笑意,让人捉摸不透。

    高天翔急忙走出,“皇上,此事无倾城公主无关,仲梅殿的婢女做事她一个公主怎会不知。何况倾城公主本就是皇上的女儿,大梁的公主,在她被寻回前也一直在京城,要害大梁,她根本没有目的。而且这件事也还没有查清,就说是倾城公主和敌国相通,怕是有人想故意陷害仲梅殿的人。”

    “如果不是仲梅殿的人,那婢女手上怎会有敌国的腰牌。就算和倾城公主无关,那也和她有关联。”

    “高吏官,你这话可是偏袒倾城公主,早就听说你和倾城公主一直私相授受。如今倾城公主有罪,你也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