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特挠了挠脑袋,问道:“可是汉克.普约尔刚才不是说了嘛,庞茂的房间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抢走了,说不定凶手就是个贼,在偷东西的时候为了放置被庞茂发现而杀了他呢?再说。入室偷盗在洛杉矶经常发生,而那帮人更是心狠手辣,这种事情他们也不是做不出来。”

    格兰特的问题,算是把我们都问倒了。

    的确。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丢失的日记本怎么解释?如果日记本在房间里面的话,一个盗贼拿那么个东西有什么用?你们也都知道,干这种事情地人,都没有什么文化。有些人连字都不认识,他拿日记本有什么用?”海斯追问道。

    格拉特耸了耸肩膀,道:“首先,日记本在不在房间里还是个疑问。即便是在房间里面的话,那个日记本可是牛皮本,装潢又精美。平时的售价也有十几美元呢。拿出去说不定

    几个钱。再说,你就能肯定那个盗贼不是什么窥秘人间的隐私,尤其是洛杉矶市市长地隐私?!”

    “……”海斯被格兰特说得彻底无语了。

    就在我们三个人被重重谜影搞得晕头转向的时候,一直不说话的卡瓦笑了起来。

    “卡瓦,你笑什么?”我白了卡瓦一眼。

    卡瓦道:“老板,我怎么觉得你们的思路完全偏掉了。你们现在要解决地是庞茂先生的死是不是意外,怎么扯到了日记本上面了。”

    卡瓦的话,如同一桶凉水从天灵盖上面浇下来,让我三个人恍然大悟。

    是呀,我们现在要考虑的是庞茂地死,怎么变成了调查他的日记本了。

    “卡瓦说得不错,我们完全想偏了。”格兰特点了点头。

    “安德烈,你还没有说出你觉得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呢。”海斯捅了捅我。

    我笑了一下,道:“我之所以肯定事情有些不对劲,和你们地观察点都不同。你们都观察事情去了,我只观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