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二哥怎么说?”我坐直了身体。

    “鲍吉先生说他并没有暗地里派出伯班克党地人。”斯登堡摊手了摊手。

    我叹了一口气:“我就说嘛,来的时候我还告诉他不让他派人手过来呢。他怎么可能会派。”

    “老板,我觉得还是把这帮人地来历查明为好。不然这心里总有点不踏实。”格里菲斯道。

    “你们想查清楚这帮人。我就不想了?!”我苦笑了两声:“但是要想查出这帮人是谁,恐怕是件极为困难地事情。你们想想,连三党的人都不清楚他们的存在,更别说我们了。要查也只能等到回洛杉矶了。”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谈完了这些,夜也深了。大家起身告辞。

    大大的帐篷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帐篷中间的小火塘里面,木炭还在燃烧,偶尔会啪地一下炸个花。躺在柔软的皮毛之上。我的身体尽情放松。但是脑袋里却在琢磨今天发生的事情。

    胡乱地想着事情,眼皮越来越沉重,慢慢睡了过去。

    朦胧中。突然听到帐篷地门响了一下。抬头看去,发现莱尼站在跟前。

    许是因为原来地小黑裙脏了的原因,莱尼穿着一件印第安人的鹿皮长裙。本来就纯美地她,穿上这样地衣服不但没有显得粗糙,反而多出几分纯粹自然的美。

    看见我醒了。莱尼笑着扑了过来。扯开我身上盖的皮毛钻了进来。

    “这么长时间,你都跑哪去了?”看着她地小脸,我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