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把车停了下来,我们两个从车里出来,杰克手里拎着一个大扳手。我则车厢里拿了把平时削苹果的小匕首。

    “狗娘养的,都给我住手!”看见其中的一个家伙撕开了海蒂的外套。我冲了过去。

    杰克怕我吃亏,紧紧跟我过来。抢先扑了过去。

    那三个小流氓看见有人过来,放开了海蒂,从腰中抽出了刀具。

    我看了看自己手里十厘米都不到的又钝又平连刃都没开地小匕首,再看看人家手里的家伙,顿时傻了眼。

    “靠!早知道带斯登堡来了,他家伙好歹有把枪,现在倒好,凭我这两下子。根本对付不了三个人高马大壮实得跟施瓦辛格一样的混混。”我不由得暗暗叫苦。

    “安德烈!”海蒂看见我,尖叫一声跑了过来。扑到我的怀里,哇哇大哭。

    “海蒂,你别哭呀,没事吧?”

    “我,我,我没事,可司机他……”海蒂指了指那个倒在血泊里的司机,哭喊道。

    雨水砸在她的小脸上,冲刷掉了脂粉,显得她异常的清美,可能是因为冷或者惊吓的缘故,她像一只小羊一般在我的怀里剧烈颤抖,眼睛里极有极大的委屈,也因为我地出现透露出来了一丝欣喜。

    “把衣服穿上!”我把外套脱下,披在他身上,然后对她笑了一下,拿着小刀向那三个小流氓迎了上去。

    “老板,你退后,我一个人就行了!”杰克手里握着扳手,圆睁双眼瞪着那三人,胳膊上的肌肉块块绽出。

    我知道杰克在哈维街混了十几年,打架斗殴是他地拿手好戏,可对方是三个人而且比我们俩足足大了一号,我不相信杰克能对付得过来。

    “逞什么能!你一个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我晃了晃手里地小刀,和杰克站到了一块。

    “老板!我烂命一条,你要是出个好歹,公司里几百号人、哈维街的父老乡亲可就没了希望!老板!你带着海蒂小姐先走,这里交给我!”杰克见我上来了,急得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