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生活原本只是在教室里学习和同学无忧无虑地打打闹闹,一时之间突然遇到这种不公的事,不知所措了起来。

    愤怒、不甘、不公平。

    他写的举报信都石沉大海,找对方对峙对方也拒不承认,而赖兴权也拿不出证据,因为他也是听别人说的。

    一开始跟他说这件事的人,之后也改了口。

    后来赖兴权的一系列行为,在旁人看来就是嫉妒别人拿了保送名额,存心找茬。

    因为他太在意这件事了,受这件事影响,导致最后高考发挥失常,遭遇滑铁卢,最终成绩非常不理想。

    对于以往成绩名列前茅的他来说,这个成绩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接连遭受的打击让他郁郁寡欢,并且换上严重的抑郁,最终选择了极端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抗议。

    “人最后是被救回来了,就是……成了植物人。”吴老师连连叹气,“他的家人后来也来找过翟校长,但是一直没个结果,当初因为这事赖兴华也找过我一回,但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至于翟校长究竟有没有给自己女儿透题,这事不好说,毕竟没证据,但是我说心里话,我觉得有。”

    “那时候我已经不当班主任了,但是那两个学生我都知道,在成绩出来之前,我更倾向于最后保送的事赖兴权。当时的题都是我们几个老师自己出的,为了拉开差距,特意设了几道超出他们现在这个阶段能接受的数学题,校长的女儿与赖兴权拉开分数差距基本考得也是这几道数学题。”

    “他家里家庭情况本来就不好,出了这事更是雪上加霜,当初还发起过筹钱募捐,我觉得他们实在是难,带动几个老师也尽过绵薄之力。”吴老师越说越觉得可惜,“我就想,会不会是赖兴华用这件事威胁报复,然后翟校长才会自杀。”

    “究竟是不是自杀警方会做个判断。”殷乾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晓刚刚吴老师所说的事,“待会等警察来了,把这件事跟他们再讲一遍。”

    说罢拉起许成荫的手腕往外走:“走吧,帮他们刑警队抓个人。”

    殷乾路上也不闲着,先是将之前的录音发给杜齐,接着又让他小心蛊虫,把尸体处理好等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