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理解商人去农妇家是希望节省时间完成交易,但与此同时商人没有前往约定的交易地点,属失信。而农妇也没有前往交易地点,双双失信,交易不诚,已没有交易的必要,各自散了吧。”

    壅王本暗喻的是荆初梨通过弓影族两人与他约在丰楼见面之事,没想到这荆初梨开始还认真解释,后来越绕越远,但若这么简单就被她绕过去,他就不配和太子斗这么多年了。

    “我倒认为,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交易一事本就讲究你情我愿,既然双方都有交易的意愿,打破世俗常规也无不可。”

    “壅王殿下高见,然正如殿下先前所言,这是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以上就是愚妇的看法,还望殿下听过则已,莫要当真。”

    “假设本王是那商人,你是那农妇,又当如何?”

    “殿下打的什么哑谜,弟妹不懂殿下的意思。”

    “你懂的。”

    “可这个假设不成立,弟妹不知如何作答。”

    “如何不成立?”

    “弟妹不会背着自家王爷与人交易,除非是被威胁时为了脱身使出的权宜之计,但定不会赴约。”

    “好,好!好一个忠贞的蕲王妃!只是不知皇弟他是否懂你这份痴心。”

    “他若懂自然好,若不懂,那不是很正常吗?人与人之间的羁绊本就需历经千般磨合,若我现在退缩了,将来可得悔青肠子。”

    “若弟妹哪天坚持不下去了,可随时来找我。我们的交易随时都可以开始,相信我们能形成良好的互惠共利关系。”

    “不了。我一个粗鄙妇人,哪懂什么交易不交易的。每日在府内算支出盈余已很是吃力。”

    “皇兄今日怎有空过来?”慕荀抬脚迈入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