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直接推门进入寝卧,看到云文月慵懒的依在软榻上,他瞪着一双牛眼,说:“文月,快点把卢子阳叫回来,我找他有急事。”

    这位似凶神恶煞的男人,就是云家二子,云彪,现在护城军将军,也是云文月的二哥。

    云文月瞄了眼云彪,说:“他就在内客,有事你自己去找。”

    “废话,我若能去找,还要叫你啊,快点,赶紧把他找回来。”云彪说。

    “怎么了,你又招了什么祸事了,你就不能消停点,整天不叫人省心。”云文月说。

    “我哪有不叫人省心了,他奶奶的,他竟下了命令要抓我,不过就是贪没了几十万两银子,他就六亲不认了。

    这朝中的官员那个是干净的,他到好,竟把自己家人开刀,你快把他给我找回来,我要好好教训他一顿。”云彪说。

    云文月轻慢的瞟了他一眼,说:“不过没了几十万两,你的口气还真是不小,我们父亲已卸任回家,再不是当年可一手遮天的大司空了,你做事还这么无所顾及,飞扬跋扈的,抓你,也是活该,别来与我说。”

    “你个臭丫头,你也被你那白眼狼的夫君给传染了,连自己亲兄长都不认了,我不管,你马上给我把他找回来,这案子,马上给我消了。”云彪说。

    云文月看着他,蚩笑一声,说:“马上给你消了?这案子在朝堂上公然揭露,皇上把这案子交到了刑部,你当你是皇上他老子吗?说消就消的。

    我和三哥早就劝过你,父亲现已不在位,以后做事尽量低调,你到好,还敢顶岗上,你自己的祸事,自己单着,别来找任何人。”

    “父亲不在位了,我不是以为那卢子阳成了大司马,他风光了也是我们云家人,自会关照我们云家的,没想到,他怎就成了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了。”云彪说。

    “何为忘恩负义啊,若说起来,我们云家没有给他什么好的仕途,他有今天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靠实力挣来的,而且之前,父亲兄长们可是没少给他白眼和气受,他怎么可能不记仇呢。

    昨天他给了我一封和离书,我现在也是自身难保,更懒得理你的事,你走吧,别来烦我。”云文月说着,一手拖着额头,闭上眼睛。

    “什么,他敢跟你和离,他就不怕被世人唾骂,抛弃糟糠之妻,就不怕皇上怪责下来,他连大司马都做不了。”云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