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瞪向戚子娴,戚子娴才感自己的失态,立低下头,怯声说:“臣妾是太气愤了,皇上恕罪。”

    “哼。”夏皇冷哼一声,看向张总管沉声说:“她们来的到是快,叫她们进来。”

    “是。”张总管走到门口,喝道:“太子妃觐见。”

    太子妃慕容柔翩翩走进奉先堂,然后恭敬的扶着一身白袍仙气飘飘的玉山老母走进大殿中。

    “儿臣参见父皇。”慕容柔向夏皇行礼。

    玉山老母手持兰花,说:“无量寿福。”

    “你见了皇上竟不下跪,好大的胆子。”戚子娴指丰玉山老母说。

    玉山老平看向戚子娴,说:“这位胆敢在皇上面前大呼小叫的是何人啊?”

    “你,你个草鬼婆,少在这故弄玄虚,还不从实招出,你是如何给皇上与本宫下的蛊毒。”戚子娴大声喝道。

    “哼,还真是会贼喊捉贼啊。”玉山老母说。

    慕容柔腾的站起,指着戚子娴,说:“戚子娴,如何给皇上下蛊,这个不是你最清楚吗?”

    “慕容柔,你这个贱人,就是你叫这草鬼婆给本宫与皇上下的蛊毒,又设计出行刺太子一事来陷害本宫,就是为了离间本宫与皇上……”

    “我呸,戚子娴,你还真会颠倒黑白,就没见过象你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慕容柔瞪着戚子娴说。

    “都给朕闭嘴。”

    夏皇大吼一声,面前这两个女人,就当着他的面骂上架了,全然没把他这皇上放在眼中,所得他吹胡子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