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才奴才奉皇后娘娘之命去贤妃娘娘寝宫洒药,说是除虫,实则是在寻找蛊毒,喷洒的药水为试毒药水,但凡沾到蛊毒的被药水喷上便会变成紫色。

    奴才在喷到花园中一片花圃之时,看到花圃的泥土有一处翻过的痕迹,在浮土发现一个沾染上试毒药水,已变成紫色的玉珠子。

    奴才去拿那玉珠子竟拉出一个锦袋来,那锦袋里便是装有蛊毒的瓷瓶,经鬼医大人确认,那瓷瓶中的就是蛊毒。”

    独孤庆点了点头,看向戚子娴,说:“母后,听这内侍的话,这蛊毒只浅浅埋于泥土中,如此危险且重要的东西怎可埋得这般草率,儿臣觉得,这更像是有人故意随手埋下的,就是想让人很容易就能发现,这明显是想嫁祸给贤妃娘娘的。”

    戚子娴冷笑说:“有人嫁祸?哼,本宫到认为,应该是贤妃看到本宫派人来查蛊毒之事,慌乱之中把蛊毒草草掩在花土中。”

    “母后,假若是母妃对你下的毒,母妃是无可能接近您的,应该在您身边找个可靠之人,对您寻机下手。

    这个人一直隐在您的身边,会知道您的一切举动,就如您要喷洒试毒药水一事,那个下毒之人应该会早早便销毁蛊毒,肯定不会出现慌乱埋于花圃中的情况。

    所以,埋于花圃中的蛊毒有很多的疑点,儿臣觉得,您应该从身边的人彻查一下。”独孤庆说。

    “说来说去,你到推说到本宫的身上了,你这还是在质疑本宫在诬陷贤妃啊。”戚子娴说。

    “儿臣说过,没有质疑母后,儿臣相信,母妃绝不是毒害母后的凶手,还请母后慎重审理此案,以免让真正的凶手逃脱,将来后患无穷。”独孤庆说。

    戚子娴看着独孤庆眸色凛冽,此事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必是贤妃要害她,想取而代之。

    她与这对母子互为眼中钉,肉中刺,都想除之而后快。

    原本是个炮灰性子的贤妃,却是变得谨小慎微的,让她一直没有抓到什么把柄。

    今天她万万没想到,竟抓到了贤妃,这让好暗自窃喜。

    太子的一番话说出很多可疑之处来,此事,即便不是贤妃所为,她也要把这事做实了,这可是除去她们母子最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