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也不能全怪主上的,我们进了藏金洞,却是被一伙人给偷袭了,他们向不知丢了什么东西,升起一片迷雾,我们吸到那雾气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不光是我们,藏金洞中的侍卫也都中了着,那些人劫走了黄金,待我们醒来,藏金洞中的侍卫也醒了,他们以为是我们劫走了黄金,与你们拼死交战,我们这些人好不容易冲破了重围逃了出来。

    未能为公主拿回黄金,我们有罪,我等任公主责罪,主上已受了重伤,还请公主看在主上忠心一片的份上,饶了主上。”

    “不,今日之事就是我祝涵的错,你不要再多说,公主,祝涵认错,请公主赐死……”

    “你当本宫不会杀你吗?这点事都办不好,本宫养他这无用之人干什么,你去死吧。””

    慕容柔冲向武婢面前,伸手从她的腰间拔出宝剑,举起就要砍向祝涵。

    她看着跪于地上,将身子挺得笔直,仰着头等待着她手中的屠刀,他狭长的眼角流下一行清泪,冲开了污秽,蜿蜒而下。

    她的手一松,“当啷”宝剑落地,她长长吁出一口气,愤怒的大喝:“没用的东西,都给本宫滚。”

    说罢,她冲进房间,门重重的关上。

    祝涵看着紧闭的房门,明亮的眸子里亦如寒潭,冰冷之极也深不见底。

    竖日清晨,几只洁白的鸽子飞进凤栖宫中,内侍总管从鸽笼里拿出刚飞回来的鸽子,从它的脚上取下一个一个小纸卷,打开来。

    他看着纸卷上简单的几字,肥肥的脸上立吓得惨白,他急急忙忙向皇后的寝宫跑去。

    戚子娴正在吃着早膳,看到内侍总管走进来,笑说:“早膳可吃了?若没吃,坐下来,陪本宫吃些。”

    “老奴谢皇后娘娘恩惠,老奴已用过早膳了。”内侍总管笑着,背在身后的手中握着的纸卷,象是烫手一般,他的手不停的颤抖着。

    戚子娴看内侍总管,见他脸色不对,她说:“你有事要与本宫说?”

    内侍总管看向寝室内的宫婢与内侍,说:“你们都出去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