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帝利索的爬上地铺大概是,“晚安。”

    “嗯。”

    清晨,天际渐渐鱼肚白,晨曦从地平线冉冉升起,柔和的初阳光辉灵动似水,宛若长虹未销般忽见忽泯宫外传来阵阵鸣啼,枝叶在微风中缱绻舞动。

    夏皇帝的生物钟早就养成了习惯,早早清醒过来,可第一次,他没有立刻起来洗漱上朝。

    他挥散众人,让他们轻手轻脚离去,别吵醒了沈锦莳,殊不知沈锦莳早就醒了。

    他起身,搬起一旁的凳子坐在沈锦莳床边,端详着沈锦莳的脸。

    如痴汉般。

    炙热的视线哪怕沈锦莳没有睁开眼睛也感受到了温度,可他不为所动,呼吸依然绵长平稳,夏皇帝根本不知道他是清醒的。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夏皇帝终于站了起来,将凳子搬回原位,轻手轻脚的往宫门去。

    他走出宫门的一瞬间,沈锦莳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眼眸微垂,被睫毛打落下的阴影遮盖住的海眸也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第一次,夏皇帝登基以来没有上朝,大臣们众说纷纭,夏令炎神情晦涩不明,袖口下的手握的更紧了几分。

    他昨夜就收到了消息,夏皇帝在凤仪宫安置了。

    昨晚在文武百官面前为沈锦莳做了那么大的决策,睡在凤仪宫,今日不上早朝,夏令炎不得不多想。

    可他多想又如何呢?

    沈锦莳是他送进宫去的,送进宫就意味着是皇上的人,皇上的人与皇上发生点不可描述的事情很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