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把她衣服脱了,等她醒了不得和我拼命啊?”枷蓝边说边取出灵凝丸和十圣金丹,将两种丹药为其服下;然后手指点在伤口,用自己的灵力去引导飞羽蝶的灵力,“这飞羽蝶的实力好强啊,感觉应该超过灵师的范畴了,只是引导就把我手指震得有些麻木。”

    做完这些事后,枷蓝又取出两枚十圣金丹,一枚碾碎抹在伤口,余下的一枚留在千面郎君身边。

    “走吧。”枷蓝走得很是潇洒,如果让别人知道,保不齐会骂枷蓝是‘禽兽不如’,面对昏迷的美女竟坐怀不乱转身就走;但枷蓝没想到的是,这千面郎君可是成名已久的杀手,警惕性已经成为本能,在枷蓝给其脱衣疗伤的时候已经醒来,只是见其是要助自己疗伤兼且虚弱得厉害,才没能出声;好在她是过着刀口舔血日子的人,没平常人那些讲究,对枷蓝脱她衣服一事并没在意,不过这救命之恩却是要记住的,但奈何没能看清枷蓝的样貌,只是看那面具有些特别,唯一看清的就是枷蓝离开时,斗篷扬起,里面的那恐怖的右手。

    出了千面郎君的房间,枷蓝便出了客栈,来到城墙下,却见城门早已关闭。感应了下这城墙的禁制,却是自己难以闯过的,无奈之下,只好在城门附近又找了间客栈休息。

    天刚蒙蒙亮,枷蓝便出了城。

    在前往有女与月母之国的路上,枷蓝全力研究水之力;在遇到妖兽时便以之与其搏杀;但枷蓝没敢远离官道,因为他知道,这里高手如云,那同样的,强大的妖兽肯定不少。

    枷蓝有意识地将灵力全部转换成水属性,然后施展云水揉。果然,云水揉的迷幻作用增加不少;而后,枷蓝又通过五行之理――水生木,于是在云水揉里加入一些雷霆之力,这些雷电化为点点星光,使得云水揉幻术大进的同时不失威力。

    “少爷,你这战技将来若能大成,必能使少爷立于不败之地。”血兰品评着枷蓝这一改良后的云水揉。

    “不败,那不是我的追求,而且这战技我感觉还是有些地方不对。”枷蓝收起云水揉,将地上那妖兽尸体破开,取出里面的内丹,“不过我发现一个有趣的事情。”

    “少爷发现什么?”剑灵问道。

    “如此富裕的邦国竟没多少山匪,你说奇怪不?”

    “哈哈哈,少爷,你还说远诏国是以经商为本的国家呢,这都不懂。”血兰大笑道,“在那大日城,你下注的那个瘦猴就是‘山匪’,只是在这些富裕之地,那些‘山匪’已经不再舍命去做刀口舔血的生计了。”

    “嗯,你说的有理;掌握这些生意即可富裕更能形成势力。”枷蓝深深陷入沉思,“我的眼界有点短浅啊,这可比修炼更重要,只有看得远才能有目标,才能前进。”

    血兰并没有搭话,心道:“此子当真不俗,不骄不躁,没准能见大道啊。”

    凭借此时枷蓝的脚力,也足足走了近一个月才来到有女和月母之国的国都。这段时间,让枷蓝有些好奇又有些期待的事情是,宫殿里的谛魂在吸收这么多日荧晶枋上的锐气后,在枷蓝喂食一颗巨灵族内丹后竟开始缓缓聚在一起,变成一枚蛋,虽然还在吸收锐气,但吸收速度却不再有往日那般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