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都是爸爸的错。”

    “要是爸爸死了,这些问题全部凭空消失的话……”

    “爸爸愿意去死。”

    耳边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虞敛月紧闭双眼,睫毛微颤,不知是因为伤口的疼痛难耐还是一股灼心的焦躁,她拼着命地想要睁开眼。

    针管戳破皮肉,与血管相连。

    冰凉又刺骨。

    但,无论怎么挣扎,她还是躺在那里。

    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鼻腔里一股浓郁的浑浊气。

    一个故事在她脑部如电影片段不断闪烁。

    年轻貌美的女孩子看上了清贫寡言的男孩,软磨硬泡,终是将他占为己有,臣服在自己石榴裙下。

    可她只是想玩玩。

    男人却动了真格。

    一个意外,她有了身孕,因为这个孩子,他们几番争吵,终于在国外女配生了孩子,并扔给了男人。

    她坦诚自己爱慕虚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