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来到书房时,便看到堂邑侯在自己跟自己下棋,一手执白子,另一手执黑子,下的正是激烈的时候。

    “我说父亲大人,没回我和大哥来到你这,你都是自己和自己下棋,你不烦我和大哥都看烦了。”陈融走到堂邑侯面前,拿起一枚黑子说道。

    “谁让你们二人每回都这么晚到我这的。要等你们二人我总要找些事做,不然多无聊。”堂邑侯此话说的甚是气人,陈须陈融二人在外奔波忙碌一月有余,然而自己父亲却对着他们说无聊。

    陈须和陈融对视了一眼,之后开口说道。“自然是要先去看过阿娇和拜见母亲的。不然阿娇闹起来,母亲生了气,怕是今晚父亲就要在这书房形单影只了。”

    堂邑侯听到从自己长子嘴里说出来的话,双眉一蹙问道。“刚才你们和你母亲告状了?”

    “自然是没有的。母亲到是问及了一些事情,很是心疼了我与大哥一番。”二公子陈融说道。

    堂邑侯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点了点头道。“你们都是为父的好孩子。”

    其实,这一幕在堂邑侯的书房里,每隔上一段时间便会上演一次。陈须陈融外出办事,身为母亲的馆陶长公主总是会心疼儿子们在外风餐露宿,尽管两个人总是报喜不报忧,可是馆陶长公主还是总觉得从外面办事回来的儿子们瘦了,是以馆陶总是会迁怒于堂邑侯,这几年以来,堂邑侯住在书房的次数明显增加了。

    “父亲,娇娇的身体伯爷爷是怎么说的?”大公子陈须看着堂邑侯的眼睛说道。

    二公子陈融闻言也收起了脸上的表情,变得一本正经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你们娘亲难道没有告诉你们嘛?”堂邑侯反问道。

    “儿子想从父亲嘴里再听一遍。”陈须回答道。

    “娇娇她的身体以现下的情况来看却是无碍的。”

    “那若不是现下,而是日后呢。”陈须揪着堂邑侯的字眼说道。

    “只是对于娇娇的孩儿会有一些伤害,娇娇体内的寒凉会过给孩子。不过你们伯爷爷自有解决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