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此是刚刚走到院子里,对着堂邑侯施了礼,听到堂邑侯对着白陀老头的话,微微侧身,对着白陀老头又施了一礼。

    白陀老头受了阿娇的礼,对着阿娇说道。“丫头,过来伯爷爷这。”

    阿娇看了堂邑侯一眼,见堂邑侯微微点头示意,阿娇便走到了白陀老头身前。

    “丫头,伸出手来。”

    阿娇依着白陀老头的话而动。白陀老头在阿娇的手上放了一条白色的帕子,把手搭在了帕子上,竟是就这这个姿势,未阿娇诊起脉来。

    过了一会儿,白陀老头收起手帕,暗暗点头,对着堂邑侯陈午道。“这丫头的脉象很好,看样子老头子那株药花应该是用不上了。”

    阿娇并有听明白白陀老头的话,看向了堂邑侯陈午。堂邑侯刚要与阿娇解释,便听到一声爽朗的女声。

    “伯父来了,阿娇她怎么样了。”

    原来是阿娇的娘亲馆陶长公主,长公主正在长乐宫陪伴老太后,听闻白陀神医来了,她便匆忙告别了母亲,急忙的赶回了堂邑侯府。

    “阿娇看脉象这些年你们养的很好。已经无甚大碍了。”

    “娘亲,我怎么了嘛?”

    “娇儿,娘亲一会儿和你说啊。别着急。”长公主近前拍了拍阿娇的手,说道。

    话落,对着白陀老头施了一礼。老头侧身避开,只区区受了半礼。

    堂邑侯陈午对着馆陶长公主说,“你与阿娇说说话。我便与伯父去前面了。”

    馆陶点了点头,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