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赵曦儿真的诚心诚意的臣服于她,自己好像又舍不得下手了。

    可是不把她送出太子宫的话,那她为何要扔掉自己好心赠与她的发簪呢?

    思来想去怎么也想不通,更是想不明白。

    慕千山身体也早就恢复了往日的健康。

    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他依旧装作虚弱不堪。

    “姝儿,我什么时候才能自由地在宫中做个像样的太子就好了,”慕千山本来渐渐就处于失势的环境。

    因为令妃越来越嚣张,朝中的大臣也站在她那一边颇多,皇后的母族已经渐渐地受到打压。

    相对来说他这个太子,也越来越不安稳了。

    就不知道哪一日,会被人从太子之位上拽下来。

    顾云姝有知道他现在的奏折越来越多,一般这种情况也都是事情越来越多。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歹也能猜出一些“千山,朝中之事我不理解也曾不参与过,但是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将它处理好。”

    慕千山随手扔了一个皱折给她“你看看这个,尚书郎是皇后母族兄弟长子,他被人参奏私吞了江南修堤坝的银子,”慕千山揉揉疲惫的眼睛。

    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表兄会看上这点银子。

    顾云姝拿着奏折仔细看了看,细细品味写奏折的人之意。

    “太子,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奏折本身就有问题,你看这里,尚书郎有私吞江南修堤坝款项之嫌,那意思就是不能确定呀?”顾云姝手指指那句话,有嫌疑就并不代表是以既定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