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你不能走。”

    叶采言和楚凌异口同声,四目相接,见楚凌没说下去的意思,叶采言继续道:“看巷正年纪不小,颇有资历,想必知晓上官问话,若答而不实、答而不尽,该当何罪罢。”

    “小人已尽数说了,其他的还请大人示下。”

    “也好,我就提点巷正两句,”叶采言把手背在身后,摆出一副程云审案子的胸有成竹来,“巷正说小庆与柳郎君打了一架,还险些闹上官府,想来动静不小,昨日我与王爷前去询问隔壁吴老汉,吴老汉可没说听过这么一出。”

    巷正低着头:“那吴老汉耳聋眼瞎,没听到也是正常。”

    “凡是行窃之人,作案皆有动机,你说小庆一个在戏班做苦力的伙计,偷柳郎君的书稿做什么?落魄文人写的诗做的画,在这京都中遍地都是,一文不值。”

    “许是他……”

    “还要狡辩,”叶采言打断他,声势强硬起来:“小庆偷的想必是柳郎君自编的戏本,他偷了书稿,卖给戏班,是也不是?你说你将此事调停明白了,那手稿没有归还柳郎君,是也不是?”

    “大人,我、小人……”

    楚凌站在叶采言身后,云淡风轻的说了句:“刻意隐瞒,死罪论处。”

    平宁王虽回京日短,但说一不二的性子世人皆知。

    死罪论处,不是玩笑。

    巷正噗通声跪在地上:“小人这就说,这就说,是小庆偷了柳郎君的戏文书稿,卖给了巷子中央的福祥戏班。”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