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诗玛似是感应到什么,颇为古怪地回头瞥他,然后便又低下头去继续沉思,“月儿亮、堂堂……白光落满……窗?”

    正嘀嘀咕咕,忽见得旁边赵洞庭低声念道:“霜飞月落野鸡啼,雾锁长林水拍堤。夹岸人家寒未起,孤舟已过汶河西。”

    阿诗玛又偏头看他。

    赵洞庭继续道:“你就写这首诗吧,反正是应付应付。”

    阿诗玛脸色更红,“可这首诗是你作的。”

    赵洞庭道:“送给你,便是你的了。”

    只他当然不会脸红。

    阿诗玛又道:“那你自己呢?”

    赵洞庭道:“我再作首便是了。”

    然后却也没有提笔,只是左顾右盼,向着其余的举生们瞧去。

    阿诗玛微红着脸,将赵洞庭刚刚念的那首诗缓缓写在纸上,“后两句是什么……”

    ……

    约莫过去一刻钟的时间,阿诗玛的诗也早写完了。只是自己弯弯扭扭,真和蚯蚓爬没什么两样。

    再看赵洞庭,发现赵洞庭的书案上还是白纸一张,“要不然……这首诗还是你自己用吧?”

    赵洞庭只摇摇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