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弋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抿了抿唇。

    川肆走到她床边,想伸手摸摸她起了疹子的手,却又担心她生气,想了想便把手收了回去。

    缪弋看着他的举动,细细的打量了一遍眼前的男人。

    “跟两年前比起来,憔悴多了,一点都没有跟我离婚时的嚣张气焰”缪弋感到有些冷,便拉了拉被子。

    川肆将被角给掩好。

    “你觉得我还敢吗?”他说。

    缪弋心里:为什么不敢?你他妈的是川肆,川肆就是莽,怕个鸡儿?

    嘴上却只说了一个“哦”字。

    “因为我爱你吧”川肆声音说的极低,他实在受不了心心念念的人近在咫尺却早已跟他形同陌路。

    他怕极了。

    “我好喜欢你,可是根本没机会再重新开始了”他忍不住环住缪弋的脖子,埋在她肩上。

    “那你可以找个跟自己相配称的”她说。

    听到她的话,川肆猛的抬起头,眼眶红了一片。

    “那你呢?我和你怎么办?”他呼吸有些急促。

    “你可别嚯嚯我了,别准个没两年,我就死了”她又想到川肆当年跟她说的那些话,顿时又火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