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弋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道:“哥哥,你别搞我啊”

    “我说真的”

    缪弋蹙着眉认真思索,不过一会又继续喝起汤来了:“我突然觉得自己还挺神奇的,二十结婚,二十三离婚怀孕流产,我居然还没发现”

    她停顿下手,朝着鹿栩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还挺没心没肺的?”

    “如果是你,那我觉得没什么问题,但是你要把身体养好”鹿栩抽了几张纸巾递给缪弋。

    “只能说川肆活该,报应到自己身上了,我活了二十六年,最尊敬的人变成了最恶心的人”鹿栩冷笑了声。

    缪弋看了他一会,摇了摇头:“你不能这样,不能因为我的事情对川肆有异样的看法,你会被他针对”

    “我都想反了天了,还在乎他怎么想?”他已经想好了,要在这里开始自己的第一步。

    等缪弋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之后,再带她回去。

    如果没点势力还真不能跟瑞恩正面刚,更不能与川肆匹敌。

    说与川肆匹敌,他自己知道是抬举自己了,他没办法做到川肆的那一步。

    “你不回家吗?”

    鹿栩深吸一口气:“打算跟川肆决裂的时候,就已经代表我跟川家甚至我父母他们分属”

    “你不能这样”她除了说这句外,不知道还能怎么说……

    “不,你不会明白我的情绪,血沾在我的手上,后座全是血,我心里多痛,我没怕过什么,就连你被绑架我都认为这是可以解决的,但那天我真怕你死了”他说着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