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方向,能看见男人凸起的喉结,还有松开领扣下平直的锁骨。

    色令智昏,是真的会让人莫名的口干舌燥。

    男人宽大的手掌一把握住她小巧的脚踝,温热的指腹贴在细腻的皮肤上,薄薄的一层茧有点膈。

    程怀恕终于有点明白什么叫做自讨苦吃。

    他每多握一秒,就像拿着个烫手山芋,放下也不是、这么规规矩矩握着也不是。

    况且,他是这小孩儿名义上的叔叔。

    哪个叔叔会对寄养在自己家的侄女产生非分之想的?

    确实有点太不做人了。

    “叔叔好了吗?”棠宁屈着腿,压平裙摆,整条腿的重量都几乎压在他的大腿上。

    “没什么问题。”

    他嗓音含混着喑哑,在狭小的车内空间听起来格外有磁性。

    她声线清甜道:“哦好。”

    接着棠宁就缩回腿,产生了一丝奇怪的羞耻感。

    不过有可能,程怀恕只把今晚的这一切当做长辈对她的关心吧。

    她默默在心底叹了口气,扭头去看窗外的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