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碎了,作为支撑的平台没有了,两个人‘豁’地站起来,继续比拼。

    仔细观察的话,他们的足跟都已经微微陷在路面里。

    “你很厉害嘛。”阿瑟咬着牙,声音因为正在用力像是被挤过。

    “你也一样。”宫泽贤治认真的道,脸上的神情也不复之前的轻松了。

    跟少年一起来的男人在旁边关注了一会儿,然后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只马克笔,把阿瑟原来的牌子改了,变成【掰手腕竞彩:100日元一票。】

    围观的人看得起劲,此时正分为两波应援加油,见他这么干,还真有掏钱的。

    比和阿瑟掰手腕的人都要多。

    “有谁要继续下注的吗?”阿瑟只听见那个人在她脑后悉悉索索的不知道捣鼓了什么,却没办法分心回头看,然后又听那个人清了清嗓子,“为了秉持公平公正的原则,我随机指一名观众上来数钱……”

    接下来又开始讲赔率问题,并迅速计算好了赢家会得到多少倍的本金,这会儿正在体贴的举例说明。

    阿瑟被迫听了一会儿,大脑便忍不住昏昏欲睡,她又强迫自己打起精神,自我斗争下,开始觉得脑壳隐隐有点疼。

    最后,阿瑟实在忍不住的回头暴躁:“闭嘴!别在那儿气我了!!”

    这一分心,宫泽贤治的手臂瞬间把她的压了过去。

    愿赌服输,不可以赖账。

    这是夜兔的规矩。

    但是,看着那个青年把项链拿到手,又从竞猜的盒子里从善如流的给观众分了钱————他之前押了100日元,所以也赢了钱。合着一分钱没出就拿走了她的结晶石———阿瑟还是不可避免的怨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