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院试几次三番落榜,这“秀才”还是靠谢庆买来的谢流昌听闻此言,他藏了藏身后一盒朱砂丹青,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他朝谢庆颔首道:“父王,您莫再生气伤了身子。二弟那里,我去与她说说。”他招呼着池台一道溜走。

    远远地,又听到谢庆的骂言:“气死我了!要不是念在张姨娘近几年打理府上事物劳心劳力,我又何必……”

    谢流昌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前往后院。

    他敲门进了谢琢玉的院子,一眼便看到坐在树下石桌上吃着点心看信的谢琢玉。

    自他出现,谢琢玉连眼神都没变过一下。只拿着书信专注地看,时不时提笔在宣纸上写着什么。

    谢流昌自顾自坐了下来,拿她的糕点吃了一块,甚觉干碎,便放下了。

    谢琢玉看一眼碟子里咬了半口的点心,抬眼看他,“要吃就吃完,留着做什么。”

    谢流昌犹豫,便又抬手将点心拿起来塞进了嘴里,直噎得慌,一阵猛咳。

    “咳咳——咳咳!”

    他伸手在桌上摸索,正好一盏茶推到了面前。

    他顺势将茶喝了下去。

    “咕咚~咕咚~”

    谢流昌放下茶盏,看谢琢玉专心无外物的模样,道:“长离,你与我本是血亲兄弟,为何要因家中小事有生疏?”

    他没听到谢琢玉的回答,便又径自道:“今日城外北山的庙里有庙会,我想约你一道去。以促膝长谈,促进你我二人的兄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