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教授:“好吃,真好吃。”

    那份软烧鲤鱼的做法很简单,先把酸菜、生姜片放进荤素油锅里爆出香味,然后放水煮开。接着下鱼块,待到肉熟,勾芡,撒上小葱和藿香。

    汤做奶白,葱花藿香绿油油发亮。

    咬一口,简单纯粹的鱼肉味道在舌尖炸得开了,香得人上头。

    至于清蒸鱼则很清淡,就是放了点盐、葱姜,切上几片腊肉盖在上面,和了黄酒上笼去蒸。或许没有那种鲜得使人咬掉舌头的香味,却隽永绵长。

    这两道菜的关键是原料好。

    好就好在鲤鱼在冷水里冻了两月,肌肉已经紧实,身上的土腥味早已洗尽,和野生鱼没有任何区。

    白马师生们毕竟是知识分子,刚开始的时候还很矜持,吃到最后都是甩开了膀子,风卷残云般把四条鱼消灭干净。

    “太少了,晚上做六条吧。”白马打着饱嗝,意尤未尽:“我把菜钱转给宋轻云,他下来给。不错啊老黄,是个好厨师,以后还会多多打搅。”

    为了吃,把基地放这里也可以啊。

    老黄得意:“怎么样,服不服?”

    白马:“服,那谁……万大嫂子,麻烦盛一钵饭过来,我用鱼汤泡了吃。”

    一钵饭至少七两,吃完,他还想要,宋轻云提醒:“可不能再吃了,会撑。”

    梅咏:“老师可是国家健将级拳击运动员,一顿吃两斤牛肉毛毛雨,不要担心……哈——欠!”

    她受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