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待会儿再看。”怀王几句将人打发走。

    常乐从进门就觉得怀王对这个地方了如指掌,等着龟奴一走,只剩下他们,这才开口:“怀王经常来?”

    “自然。食色,性也。本王常来也不是什么稀奇事罢?”怀王好笑看她。

    常乐啧了一声,艳羡道:“做个有钱的闲人就是好,四处挥霍,当个纨绔。”

    “公子。”十里受惊不小,忙推了常乐一下。辱骂皇亲,这罪名可是不小的!

    怀王也不介意,朗声笑道:“常公子说的不错,本王也是这般感觉。日后常公子在本王面前,随意说话就是,不必顾及其他。不然,说起话来也不畅快了。”

    常乐感慨:“怀王,不愧是怀王。这个如霜不会是这儿的花魁罢?”

    “是。”怀王颔首。

    “那真是遗憾,竟然无幸看见花魁。”

    常乐失望地耷拉下脸,瞄向与桌子齐高的主

    台。

    上面铺满红色的绒毯,一看便不是次品,上方四面八方的红绸拢成个大红绣球,

    高悬在半空中。

    台子两旁是两个短些的副台,那边放着一排排的凳子。

    两方副台后便是上场的过道,左右各一大面镂刻着图案的隔断。左边的是仙女踏风归,右面的是踏雪寻梅,正应了风雪楼的“风雪”二字。